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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田根被村里的人簇擁著跑到我跟前:“你是咋逃出來的?劉自和劉堂呢?”劉二胖不是說我從墓地下拿出寶貝來了嗎?
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了后見財起意,想去將軍墓撿漏?劉田根像是沒聽見一樣,一腳踹在劉二胖屁股上:“他媽的完蛋玩意,等著我動手呢?”我冷笑著說:“你別小人之心了,自己想的啥可千萬捂嚴實了,別一張嘴就露出來?!蔽也辉俜纯梗瑒⒍窒袷墙夢兆右粯影盐医壍媒Y(jié)結(jié)實實的。
我有些擔心:我被綁成這樣,縱使讓厄途控制了我的身體,他能掙得開嗎?
劉田根不理他,自顧自扭頭吩咐人把我捆上。我睥睨著他們冷冷一笑,抬手指著摩拳擦掌上來的兩人說:“你們誰敢!”我冷笑著說:“你說呢?”劉田根指著我的手都在抖:“你……你……你這個混賬!”我急道:“爸,你不能進去,里面有僵尸!”劉二胖不是說我從墓地下拿出寶貝來了嗎?
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了后見財起意,想去將軍墓撿漏?現(xiàn)在真真切切地看到我爸端著裝有豬頭的紅漆盤子往將軍墓里下,我更加肯定剛剛在村委會見到那個是假的!
我爸瘋狂地擺手:“不行,不行?!蔽也辉俜纯?,劉二胖像是綁粽子一樣把我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
我有些擔心:我被綁成這樣,縱使讓厄途控制了我的身體,他能掙得開嗎?
劉田根被村里的人簇擁著跑到我跟前:“你是咋逃出來的?劉自和劉堂呢?”厄途似乎已經(jīng)隱隱察覺到我的心思,我腦海中最深處有一根神經(jīng)興奮地跳動著。
劉田根不理他,自顧自扭頭吩咐人把我捆上。我睥睨著他們冷冷一笑,抬手指著摩拳擦掌上來的兩人說:“你們誰敢!”墓地上一下子都安靜了!
另一個人就說:“是哩。就是把他在墓里關兩天。保管不讓他少一塊肉,這可是個十十美的辦法!”劉二胖不是說我從墓地下拿出寶貝來了嗎?
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了后見財起意,想去將軍墓撿漏?我咬著牙不說話。
劉田根又繼續(xù)說:“你壞了風水還不算,還在這里妖言惑眾。哪里有啥僵尸?你搞這一套封建迷信蠱惑群眾,用心何其惡毒!”村民都很沉默,少數(shù)人興奮,多數(shù)人看我的眼神帶著憐憫,有些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低低啜泣。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我大喊一聲:“爸,別進去!”村里有人打著手電,手電筒的光照在我爸臉上,他眼角的皺紋一根一根堆砌著,明明是在笑,眼角卻是濕的。
劉田根像是沒聽見一樣,一腳踹在劉二胖屁股上:“他媽的完蛋玩意,等著我動手呢?”我咬著牙不說話。
劉田根又繼續(xù)說:“你壞了風水還不算,還在這里妖言惑眾。哪里有啥僵尸?你搞這一套封建迷信蠱惑群眾,用心何其惡毒!”我冷笑著說:“你說呢?”劉田根指著我的手都在抖:“你……你……你這個混賬!”我爸手里捧著豬頭,模樣有些滑稽,他擔心地說:“小米,你快回去,等我把三牲祭禮送進去,啥事都好了。”我冷笑著說:“你別小人之心了,自己想的啥可千萬捂嚴實了,別一張嘴就露出來。”帶血的豬頭壓在他身上,他想爬起來,卻又不敢讓祭祀的豬頭沾地,動作顯得笨拙且可笑。
另一個人就說:“是哩。就是把他在墓里關兩天。保管不讓他少一塊肉,這可是個十十美的辦法!”村里有人打著手電,手電筒的光照在我爸臉上,他眼角的皺紋一根一根堆砌著,明明是在笑,眼角卻是濕的。
我急道:“爸,你不能進去,里面有僵尸!”將軍墓這兩天雖然一直有人守著,但是堂堂村長想找機會下去一趟還不容易?
有人期期艾艾地開口:“村長,墓里好像有……小米說的會不會是真的?”我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
厄途說的事我答應了??v使要跟他共用一個身體,我也答應了!村民自動給我讓開了道,這條路筆直的通向墓道。
我知道,這條路走到頭,我這一輩子也算是該徹底拐個彎了。劉田根轉(zhuǎn)身去后面找木不孬商議,我爸緊跟幾步一疊聲地叫著
“村長”、
“村長”??纱彘L并沒有搭理他。他想擠過去跟劉田根好好說說,有人推了他一把,他端著豬頭站不穩(wěn),身子一歪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