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望著冊子驚得眼球差點掉落出來,地品中階的武技就算搬座金山也難求到,整個家族也就只有一部玄品初階的武技。惶惶地望望四周,唯恐有人窺見。
陸家主巳被適才的那一幕震撼了,堂堂一個天位境,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住,不!半招!而且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
"那小子是什么修為?還有那神妙的身法武技,更是聞所未聞,品階一定不低吧?"陸家主兩眼發(fā)光的問。
"能不能不說?〃陸隨風苦著臉道。
"怎么?連你父親也信不過?"陸家主沉下臉。
"這個……每人的心底都都藏著一些秘密,知道的人愈少愈安全,危急關頭也能多幾分保障。"陸隨風肅然道。
"這倒也是!"陸家主想了想,嘆口氣,"你未來的對手非常強大,多幾張底牌,多幾分勝率?。?br/>
"二少爺!我與這小子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怎會連一招都抗不住?"海叔瞟了一眼遠處的云無涯,耿耿于懷地問。
"呵呵!也就三里之遙?。㈥戨S風陰陰地笑了笑。
"啥意思?"海叔茫然地擺擺頭,沒太聽明白。
嘶!陸家主聽懂了,倒吸了口冷氣,掃視了一下周邊,貼近海叔的耳畔低語了幾句,直驚得海叔倒退數(shù)步,駭然地盯著陸隨風,"這可能嗎?"
"唉!還是弱了些?。㈥戨S風再次雷人的輕嘆一聲。
兩人聞言,苦笑無語,這世道還有天理么?
陸隨風又將一個小冊子遞給父親,說是一部地品上階武技,名叫"七星劍法"。
……
陸府一如常態(tài)的平靜無波,并未有辦喪事的跡象。是隱而不發(fā)喪,還是這廢物根本就沒死?
城主府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陸府的動向,尤其是陸隨風立下的那個血誓,看似荒唐可笑,有若癡人說夢。不知為何,白城主總覺心神不寧,大有如虻在背之感。像似一個揮之不棄的陰影,始終纏繞在心頭。
"稟報城主!陸府內線傳來消息,那廢物仍還活著。陸家主一早便特意上山去探視,回時興高彩烈,紅光滿面。"一個身披黑甲的衛(wèi)士稟道。
"當真?"白城主雙眉一挑,沉聲道。
"千真萬確!消息來源十分可靠。"黑甲衛(wèi)士回道。
"從即刻起,嚴密監(jiān)控那廢物的一舉一動,如有機會,立即絕殺?。壮侵饕荒槡C,陰森地喝道。
"是?。⒑诩仔l(wèi)士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這個廢物必須死!白城主毅然冷酷的下達了絕殺令。這廢物在藥谷的十年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外人根本無法得知。而且,面對流云宗的如此強者,竟能做到這般淡定從容,無所畏懼,連自己都做不到,他憑仗的又是什么?一種隱隱的危機感在逐漸漫延開來,必須將這種隱患扼殺在初始階段,無論采取何種手段,寧可錯殺,也絕不能讓女兒的未來受到一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