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小丑哈哈大笑，一點(diǎn)都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已經(jīng)嚴(yán)重到足夠令他死亡的地步，一邊咳血一邊說道“我說了，布魯斯會阻止你的。”

    “小丑，告訴我！”

    韋恩話語中壓抑著憤怒的情緒，沉聲道“你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游戲？”

    “我說了，殺了他我就告訴你?！?br/>
    小丑露出帶血的牙齒，目光鎖定在李察身上。

    “咳咳！”

    下一刻，李察心念一動，又讓小丑的傷勢加重了不少。

    李察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要是給不出答案，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等等，有點(diǎn)問題，他還不能死！”

    韋恩又阻止了李察，并對他說道“李察，相信我，他還不能死！我必須知道，他究竟在謀劃什么。”

    說到這里，韋恩抬頭看向小丑，壓抑著心頭的怒火，一字一頓地沉聲道“小丑，你不是想跟我玩游戲嗎？現(xiàn)在開始吧，告訴我內(nèi)容和你的安排，我跟你玩到底！”

    “很好?！毙〕笊钌羁戳隧f恩一眼，說道，“布魯斯，你有些讓我刮目相看了。”

    李察瞇了瞇眼睛，任由他們說下去。

    小丑和韋恩的對話，有些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說過，棋手是你我，但參與者，是整個(gè)哥譚?！毙〕笳f道，“游戲內(nèi)容很簡單，我在哥譚市投放了十三個(gè)病毒源體，一旦病毒擴(kuò)散，人們就會變成剛才你看到的樣子……”

    韋恩聞言，瞳孔一縮。

    李察吃了一驚。

    他有些懷疑小丑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

    但是，敢賭嗎？

    不敢！

    難怪小丑之前說，布魯斯會阻止自己殺了他！

    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的李察都在考慮，是不是真的該殺掉小丑了而不去顧慮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