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br/>
溫箐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中更是沒有任何情緒,目光呆滯,仿佛沒有一絲生氣。
若不是還有生命的氣息,秦施當真以為她是個木偶。
和之前那個溫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我怎么會在這?”秦施瞇了瞇眸子。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待在這就好?!?br/>
屋內(nèi)的迷藥,讓秦施四肢發(fā)軟,幾乎是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是軟綿綿靠著,要不然當真是不會光看著溫箐。
溫箐沒有跟秦施解釋什么,放下手中的飯菜就出去了。
……
另一邊,遲暮似乎要將整個拍賣會翻過來。
接到消息的秦深也趕了過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秦深陰沉沉地看著遲暮,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就是這么保護她的?”
秦深只有一個妹妹,在秦家都是當個祖宗供著。結(jié)果,跟遲暮出來一趟,他家祖宗不見了?秦深真的沒有這個忍耐力。
遲暮沒有躲,也沒有反抗,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
“你先冷靜?!标懲硗砜粗厣睢?br/>
事到如此,再怎么鬧都沒有用,不過冷靜下來,這還能盡快的找到秦施。
“他們動手了?!鼻匾暗馈?br/>
事實上,這個也不能怨遲暮,那些人遲早都會動手。
……
秦施幾天后見到了一個人。這些天,她除了溫箐,就沒看見其他人。
這男人還是第一個。
男人身形高大,麥黃色的皮膚,臉上有一道疤,穿過了半張臉,猙獰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