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在麗嬪的身邊,忙扶住了麗嬪,眼中已有了幾分急切:“母妃,您怎么了?”
麗嬪忙站穩(wěn),看向皇帝只見皇帝眼中盡是冷意,還是耐著那冷寒應(yīng)道:“妾身心中的確掛著公主,就如楚悠所說,安樂時常也到臣妾宮中來,臣妾也、也喜歡安樂公主,自是記掛。”
“真是這樣就好了。”皇帝說。
麗嬪卻是不敢答話。
皇帝從榻上起身,只拋下冷冷一句:“記得安分守己?!?br/>
皇帝出了芳華宮后,麗嬪卻是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這次六皇子都拉不住,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瞬間流下淚水。
六皇子扶她,她卻問:“本宮是不是要被皇上丟冷宮了?”
六皇子眼眸中有著幾分寒意,看著面前的麗嬪冷冷地說:“當(dāng)初既有膽量行事,就不該在父皇面前露出馬腳來,你可知你若是出了事,我的將來也要被徹底毀了?”
麗嬪有幾分后怕,自己支撐著爬了起來,可是身子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方才自己在皇帝的面前也露出了自己的害怕,皇帝只怕是早知道了點什么,所以才會來自己的宮里,問著這讓自己恐懼的話兒。
“可、這、這可怎么辦呢?”麗嬪顫抖著身子問。此刻她什么主心骨都沒有,完全不曉得自己的下一步應(yīng)當(dāng)要如何。
“母妃當(dāng)初吩咐的人是誰?”安楚悠冷靜地問。
“肖騰飛,本宮讓他找人把安樂做了。”麗嬪說。
六皇子眼眸一瞇:“除此之外還有什么人知道這事?”
“本宮只叫了肖騰飛,便沒其他人了?!丙悑迕φf,一顆心從皇帝訓(xùn)話開始到現(xiàn)在便沒停過。
六皇子提步便要走,麗嬪卻是忙說:“那肖騰飛可是我們的人,不能動。”六皇子轉(zhuǎn)頭看麗嬪,眼眸中有著濃濃的嘲諷:“我自是明白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只是兒臣感覺母妃不知道這個道理?!?br/>
麗嬪面上白一陣青一陣的,可是自己兒子的話卻是沒有任何能反駁的。
六皇子提步出去,麗嬪自己一個人在宮里卻一直都是呆呆的,她開始反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不該動安樂?
好像是。
她想起皇帝先會的冷冽眼神,心頭又有幾分驚懼,只盼著皇帝沒查出什么來,那樣自己還可以直言自己沒做過什么。
至于那邊六皇子安楚悠出了芳華宮當(dāng)即便去找那肖騰飛了,尋到人后到了僻靜處當(dāng)即單刀直入問:“當(dāng)初尋的殺手現(xiàn)下在何處呢?”
“想是在城西的破廟中?!毙をv飛面上也有著凝重,畢竟把事情鬧得這樣大也不是他想看見的。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本宮去處理。”安楚悠面上冷冷:“你從不知這事,給我把它爛在肚子里?!?br/>
“是?!毙をv飛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