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酒的伙計(jì),想必就是給廚娘,提供慈母葉的人?!蹦和?xiàng)鲗?duì)上官司棋說道。
“送酒的伙計(jì),也是故意告知你,‘人不醉’的事情?!?br/>
暮晚?xiàng)鼽c(diǎn)了點(diǎn)頭“那廚娘也是故意,將孟何然之事告知與我?!?br/>
“我已經(jīng)讓陌子瀟,盯著那廚娘了。”
上官司棋的話音剛落,陌子瀟出現(xiàn)在了門外,上官司棋解了結(jié)界,陌子瀟走進(jìn)門,對(duì)著上官司棋搖了搖頭。
“我精心布局謀劃,卻成了別人的局中之人?!鄙瞎偎酒甯袊@的說道。
“或許我們都是劇中之人?!蹦和?xiàng)魈а劭聪蚰白訛t。
“暮二公子為何看我?”陌子瀟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
暮晚?xiàng)鞑⑽醋雎?,而是圍著陌子瀟轉(zhuǎn)起了圈,陌子瀟一頭霧水的,看向上官司棋,突然暮晚?xiàng)鞯男渲?,飛出一根琴弦,將陌子瀟牢牢的困住了。
“暮二公子,你這是做何?”陌子瀟掙扎著,不解的看向暮晚?xiàng)鳌?br/>
“晚……”暮晚?xiàng)魃焓?,制止了上官司棋接下來想說的話?!笆滩看笕?,那廚娘現(xiàn)下,可以能已經(jīng)被你結(jié)果了吧?”
“結(jié)果什么?在下不明白暮公子之意?!蹦白訛t疑惑的說道。
“芽芽,你到廚房去看一下。”暮晚?xiàng)鲗?duì)一旁正看戲,看到興頭上的芽芽說道。
“公子不必讓這小兒空跑一趟了,就在你與上官州牧離開后,你眼前的此人,給那廚娘灌下了,你剛剛說的‘百日枯’,現(xiàn)在若是去看也只是一具‘臘肉’而已?!?br/>
暮晚?xiàng)鞯淖旖歉∑鹨唤z訕笑,對(duì)著眼前之人說道“世人對(duì)我再多譏諷,也不敢在我面前,直呼我暮二公子,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暮二公子心中早已有數(shù)!”眼前的陌子瀟突然變了聲音,一個(gè)清亮的女聲,從眼前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女子?”上官司棋驚訝的看著暮晚?xiàng)髡f道。
“上官家的易容術(shù),果真是云濛一絕,晚?xiàng)鹘袢盏靡娏恕!?br/>
“姑母?”上官司棋想暮晚?xiàng)鞔_認(rèn)道。
“技藝的確是主母所授,只是學(xué)的人用到了旁處?!?br/>
“旁處!”上官司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個(gè)旁處自然是不言自明,在究問下去恐怕牽連甚廣,此時(shí)的南巔不宜在生事端,上官司棋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陌子瀟在何處?”
“你口中的陌子瀟,倒是一個(gè)癡情之人,致死都惦念著上官小姐的安危?!?br/>
“你對(duì)他做了什么?”上官司棋的額頭青筋微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