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舟天雞一僵:
剛剛他說了什么?
陀……陀什么來著的?
剛剛那一長串是個什么玩意?
他只是走神了一瞬,就感覺好像有什么超長的名字飛過去了——早知道俄羅斯人名字超長,但沒想到能長到這份上啊!
“須久那……”磐舟天雞超小聲道,試圖場外救援。
“我沒聽?!蔽鍡l須久那不假思索道,他跟過來主要任務其實是寫作監(jiān)視讀作陪玩小八,所以他注意力都在旁邊的白奶茶色頭發(fā)少女身上,以防他一不留神對方就給Scepter4傳遞出去了什么信息。
剛剛魔人的自我介紹他根本沒注意。
場外求助對象把問題踢了回來。
磐舟天雞:“……”要你何用!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卑啄滩枭^發(fā)的少女面無表情地在他身后小聲重復了一遍。
沒想到最后居然是小八救場,磐舟天雞如蒙大赦:“哇,謝謝啦小八,虧得你能一下子記住這個名字?!彼S即看向不知怎么的嘴角弧度似乎又略微上揚了些、顯然心情很好的“魔人”先生,“初次見面,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是磐舟天雞,代表Jungle而來。”
趁著磐舟天雞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交涉的時候,五條須久那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扯了扯,他一怔,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少女:以防一直盯著她讓她不自在,五條須久那有注意移開視線,但感知依然停留在小八身上,所以她剛伸手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想到……
是來拉自己衣角的。
……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心情有點微妙的高興,像是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有只奶茶貓貓正在蹭自己一樣。
“咳,怎么了?”五條須久那清了清喉嚨,壓低聲音問。
白奶茶色頭發(fā)的少女露出為難的表情:“我并不是很想知道Jungle的機密,而且對這種商談場合……”她擰著眉頭努力抑制住自己不適的情緒,“須久那可以陪我到旁邊空著的咖啡桌等磐先生嗎?”
這個要求完全沒有問題!
“流沒說要你回避就是他認為沒有必要讓你回避,不過你自己不想聽也無所謂啦!”五條須久那說道,然后和磐舟天雞打了個招呼,“磐大叔,我和小八去旁邊等你們?!?br/>
磐舟天雞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光就看了過來:“是我們聊得太嚴肅讓這位小姐感覺到無聊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抱歉,這位可愛的小姐可以去那邊的位子上稍等片刻,我們這很快就好了?!?br/>
他說著朝旁邊示意了一下:另一側(cè)離這邊有些距離的空咖啡桌,是他和比水流約定好見面時的備用計劃之一,磐舟天雞也知道,讓這孩子去那邊的話,原本流用于防范其他的計劃可以全套放小八身上,基本不用擔心她可以趁機逃走或者傳遞消息。
“可以呦,那就謝謝你了,呃……”小八遲疑了一瞬,這里理應接上對方的姓氏加
敬稱從而表達自己的禮貌感謝,倒不是她忘了對方名字——說實在的她忘了自己名字都不會忘了這個名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