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又如何,他也只能止步在第十九層!”下方的蕭藍(lán)冷漠開口,她一直在都在關(guān)注敖烈,敖烈才是這里最耀眼的人,聶天的結(jié)局唯有一敗,最終還是會被敖烈斬殺。
“轟!”就在此刻,敖烈只感覺二十九階梯之上一股可怕的壓力襲來,使得悶哼一聲,目光之中透露出震撼之色,不是說奉天古路,三九最難嗎?第二十九層階梯蘊(yùn)含五大真意為何卻如此恐怖?
那么三十階梯又該是什么?
敖烈站在二十八層之上,他的心竟然生出恐懼了,剛剛他欲抬腳,便就感知到二十九層蘊(yùn)含著恐怖的殺伐真意,仿佛只要他敢超前邁出一步,就會尸骨全無。
“再往前一步死!”有不可可能的夢魘之力在敖烈的腦海響起,仿佛要斷他武道意志,抹他修為,竟讓他有種沉淪之感,不可抗衡。
“你們看,聶天動了,他也準(zhǔn)備沖擊了嗎?”猛然間有人開口說道,很快有許多人的目光落在了聶天的身上,只見他身上霸道的力量仿佛都能與天抗衡,不可一世。
“咚!”一步邁出,他的腳步落在了第二十階梯之上,然而,第二十層階梯的武道真意不論再恐怖,仿佛都擋不住他前行之路。
只見他一聲長衫飛舞,長發(fā)飛揚(yáng),仿佛站在第二十層階梯之上,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威脅。
“什么,他想干嘛?難道他不需要在第二十層修行嗎?不領(lǐng)悟出第二層階梯的武道真意,他如何超前邁步?”
站在二十層的聶天,諸人只見他的身體又動了,開始邁出了第二部,走向了第二十一層階梯,直接無人任何武道真意,這一幕,簡直是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殊不知,聶天在十九階梯停留了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把三十層階梯所有的武道真意修行到了大圓滿之境,他的任何一個意念,便就是沒做階梯之上的真意。
“咚!”
腳步聲響起,聶天的雙腳落在了第二十一層上面了,問問的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痛苦,給人感覺宛若閑庭信步。
“這……”諸人驚得啞口無言,蕭藍(lán)也閉上了嘴巴,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踏上二十七,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嗎?”聶天聲音蘊(yùn)含著極濃的嘲諷之意,使得敖烈目光轉(zhuǎn)過,不屑道:“二十七層必是你的死路,只有我才能越過那一層!”
聞言,聶天笑了,而且笑的非常燦爛,這笑容是對敖烈的諷刺、不屑、也可以說,他聶天從沒有把敖烈與自己放在一個檔次上,論天賦,敖烈給他提鞋都不夠資格。
“你會看到的!”聶天的聲音給人感覺如沐春風(fēng),他沒有停留,他踏上了二十二層、二十三層、二十四層…直到二十六層,他才停下腳步。
然而,每一層,聶天都沒有去參悟階梯之中蘊(yùn)含的武道真意,宛如平常爬梯一般,很是隨意,而且諸人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任何壓力。
“怎么會這樣?”蕭藍(lán)的瞳孔睜得極大,滿臉的不可思議,直到現(xiàn)在,她似乎對敖烈不再是那么有信心了,原因無他,只因聶天中途沒有任何修行,直接踏上了二十六層。
如此的閑庭信步,那么第二十七層還能難得住他嗎?倘若他踏上了二十七層,只要再上前一步,豈不是與敖烈并肩而立了?
“好家伙,這個弟弟沒讓姐姐失望!”站在人群之中的狐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美眸之中流露著異彩,聶天總能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
“二十七階梯,很難嗎?”聶天淡淡的吐出一道聲音,跟著只聽得咚的一聲,他的腳步終于邁在上面,剎那間,三種不同的武道真意席卷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依舊是不動如山,如沐春風(fēng),宛如沒有感覺一般。
“怎么會這樣?”看著聶天淡漠如常的站在二十七層,敖烈那一直自信的神色終于起了波瀾,之前他踏到那一層的時候,險些被三股龐大的力量轟飛了下去,然而,聶天確是如此的淡漠,想比之下,他似乎終于感覺到與聶天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