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阮白安透過后視鏡看一眼開車的司機,這是丈夫留下監(jiān)督他的“管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此人的監(jiān)視下進行。
他一直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只是覺得陸唯很信任他。方才陸和玉讓管家掉頭駛上郊區(qū)小道回家時他才知道管家是兩個繼子的舅舅,陸唯病后不行了那會兒一直讓這個性無能的男人在病床上用玩具玩弄他。
“小媽?”
陸正初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將他從疑神疑鬼的狀態(tài)中驚醒,他扭頭對上陸正初含笑的眼睛,被他酷似陸唯的俊美相貌看愣了幾秒。
“???”
“到主宅了,下車吧?!?br/>
阮白安在管家拉開車門前撩起卷發(fā)露出精致漂亮的臉,低垂的眼睫被風(fēng)雨吹得輕顫,他在管家攙扶下小心翼翼邁開腿下車,目光與站在管家身后的陸和玉相撞,不過很快陸和玉就挪開了視線。
幾人簡單地應(yīng)付一頓不太合胃口的素食餐后就去靈堂守夜了。對外是陸唯的棺材已經(jīng)下葬,實際上他的黑棺停在家里永遠不會下葬。
黑白色調(diào)的靈堂,蠟燭燃燒的火焰飄忽不定,跪守棺材的繼子無一人掉眼淚,阮白安望著相框里的陸唯,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一是哭陸唯,哭陸唯臨走前還要欺負他。二是哭自己,哭自己拿遺產(chǎn)以后身體就不歸自己管。
“夫人?!?br/>
阮白安仰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冷漠男人,余光掃了一眼身側(cè)的陸和玉,只能硬著頭皮張開朱紅的唇瓣舔舐管家套著避孕套的蠟燭,避孕套的橡膠味漸漸充盈了口腔。
他的頭發(fā)被管家撩至耳后露出泛紅的耳廓,也使得身側(cè)的陸正初清楚地看到他羞紅的臉蛋,猩紅的舌尖輕輕點觸生硬的白蠟燭,又被抵入口腔的蠟燭捅得嗚咽,咽不下的津液沿著唇角溢出被管家輕輕擦拭掉。
隨后抽出裹著避孕套的蠟燭遞給阮白安,阮白安握著那根被他舔得黏濕的蠟燭慢慢挺起身將蠟燭放在兩腿之間抵住逼口,緩緩下坐直至整根蠟燭插進逼里。
詭譎的氛圍里沒有一人說話,管家換下白凈的手套從公文包里一一取出遺囑分發(fā)給在場的三人,阮白安手里拿的是他簽過字的那張紙。
“不得出軌偷情、不得再婚......”
粗硬的蠟燭硌得他逼痛,陰唇被連續(xù)一天的折騰操得紅腫,雞巴上纏繞的絲帶已經(jīng)被騷水浸透,雙腿發(fā)軟使得他重重坐下又因逼痛雙腿發(fā)顫,他夾著那張合約伸手去揉腫脹的陰蒂,酥麻的快感緩解了他的疼痛。
“嗤?!?br/>
一聲戲謔的笑在他身側(cè)響起,他連忙抽手將裙擺下拉。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夾著的那張契約紙被陸正初拿在手上了,他伸手去搶被管家的咳嗽聲制止。
沒了陸唯,家里權(quán)力最大的兩人就是繼子了。
阮白安后知后覺:一旦他得罪了兩繼子,別說遺產(chǎn)的事了,就連人都要被踢出這棟豪宅。
陸正初見阮白安愣在原地,精致如洋娃娃的漂亮臉蛋忽然露出了討好的笑,眉頭擰了擰看向跪在右側(cè)的哥哥陸和玉,唇角浮現(xiàn)了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