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戰(zhàn)雖然努力的讓這四個人暫時無法近身,卻也無法擊退他們。若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體力會慢慢消耗,漏洞會越來越多。而他們四個的戰(zhàn)斗力不低,自己說不定會抵擋不過。
哪怕有嚴修回來也是二對四,勝負依舊難以估量。更何況,嚴修自己的情況,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又過了好一會兒,嚴修似乎被什么絆住了一般,一直都沒有回來。敖戰(zhàn)的光槍打中了一個人的肩膀之后,那人明顯受到了刺激,竟然抬頭發(fā)出了一聲好似怪物一般的嘶鳴,震的男人的耳膜發(fā)痛。
隨后其中的兩個人便不管不顧的對著自己沖了過來,其中的一個更是擊落了敖戰(zhàn)的光能槍,讓他只能隨手抽起角落的鋼管抵御。
近距離的交手之后,敖戰(zhàn)才注意到這些人的雙目竟然沒有眼白,完全被黑色所覆蓋,看起來詭異恐怖。而對方手中握著的也并不是什么刀刃,而是長在手腕處的一根像是鐮刀一般的鋒利的甲刃,被當做武器向著自己直接刺了過來。
正當對方的甲刃馬上就要刺傷敖戰(zhàn)的時候,突然,這只怪物動作一頓,竟然好似被什么東西綁住一般被整個給拋了出去。另外的三只也被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無數(shù)只上面掛滿荊棘的藤蔓給束縛住。這四只怪物都被藤蔓牢牢的捆住,吊掛在了墻上。
而在巷尾,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纖瘦挺拔的身影,背著光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白色的實驗服,襯衫,西褲,擦的锃亮的皮鞋和一絲不茍的短發(fā),除了木清還能是誰。
只是此刻自己的心上人手心卻拿著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那些藤蔓正是從這株植物上面發(fā)射出來的。
青年的臉色出奇的可怕,似乎是厭煩那幾個怪物時不時的發(fā)出的嘶吼聲,木清皺了皺眉頭。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轉過頭只一個眼神,那些藤蔓便會意的迅速的爬上了那些怪物的臉,將他們的嘴牢牢封住,讓這群怪物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再也無法喊叫。
敖戰(zhàn)的心里止不住地驚訝,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人的瞳孔竟然變成了碧綠的顏色。那樣鮮脆的色澤,讓他根本就無法忽視,而對方手中的就是植物也絕對不只是變異植物這么簡單。
此刻的木清看著衣著略有些狼狽的敖戰(zhàn),卻只覺得一陣懊惱。
自己差一點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愛人,他同敖戰(zhàn)有了親密的接觸之后,便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縷神識,所以敖戰(zhàn)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木清是有所感應的。
匆忙地根據(jù)神識尋找到了男人所在的位置,還好自己及時趕到了,否則的話還不知道男人會發(fā)生些什么事。
想到這里,木清把手里的變異藤蔓輕柔的放在了地上之后,走到敖戰(zhàn)的面前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檢查男人的身體,等看到愛人身上只有一些皮外傷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可隨即木清又是一陣煩躁,就算是沒有重傷又如何,自己的愛人還是受傷了。臉頰和手臂處深深淺淺的傷痕滲出了血絲,讓木清忍不住心頭一緊。而這則直接反應在了那些被木清的神力指揮著的變異藤蔓上面。
捆綁著怪物的藤蔓收的越來越緊,果然看到了懸在半空中的那四只怪物扭動的更甚,紛紛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聲。但是很快的,這些聲響便統(tǒng)統(tǒng)消匿了,這四只怪物竟然就這樣被變異藤蔓活活的勒死。
敖戰(zhàn)當然知道木清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么,趕忙對著青年安撫道:“木木,我沒事的,都是皮外傷!”
木清聞言卻是突然抱住敖戰(zhàn),他的身體還止不住微微顫抖,那種險些失去愛人的后怕感實在讓木清無法接受。是不是自己安逸了太久,所以太懶惰了,竟然忽略了這樣潛在的危險。
本來自己就應該想到的,既然艾伯特可以和蟲族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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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會沒有一點兒底牌。沒有想到他的手上還有這樣的怪物,若是一個兩個敖戰(zhàn)或許還應付得來,但是一次四個還在男人雙腿不便的情況下,想也知道剛剛敖戰(zhàn)的境遇究竟有多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