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寧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覺秋道:“醒春死時(shí),在石頭上想要寫什么字,后來我用術(shù)法還原,發(fā)現(xiàn)是個(gè)野字,野是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若是這人名叫凌野,那他定然就是殺害醒春的真兇?!?br/>
花珂道:“天庭真的會懲治他嗎花珂突然冒出來這一句話。
覺秋道:“你們在等天庭懲治告訴你們,就算在夢里,我也要將這件事情公之于眾,要他們給我一個(gè)道理。”
攸寧道:“可如今,就算你想找到他們,你也沒有辦法啊,如今我們都沒有他的下落的線索,所以你如今居無定所,那蘇城里的鴻鵠樓的樓頂,你那心心念念的鴻鵠樓的樓頂,如今是誰來照管你定然不會讓旁人擦手此事的吧又或者你已經(jīng)將他待在身邊了?!?br/>
帶在身邊花珂不敢相信地看著攸寧。若是她問話是真的,那么這人手上,無疑就拿著另一具妖精的尸骨,若是真的如此,他帶著著金身,怎么可能靈動自如。
覺秋笑道:“什么塑金身,它并不能讓我召回醒春,我等待了太久,卻換來了另外的靈的存在,我將那靈氣趕出了醒春的身子,若是他能醒轉(zhuǎn)過來,那便是十分好,若他不能醒轉(zhuǎn),也不能讓別人占了便宜?!?br/>
攸寧道:“也許別人的靈氣,能夠?qū)⑺淼撵`氣喚起,不過缺點(diǎn)可能,雙方都想要這具軀殼?!?br/>
覺秋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我看啊,我還是將他們拿了,該殺的殺,該弄的弄了,這樣清楚明白。”
攸寧道:“你若是這樣莽撞,沒有人能夠護(hù)住你,你隨身帶著醒春,這樣多有不便,不如你將這醒春放到我們驛站中去,我們從長計(jì)議,如何”
攸寧好言相勸,希望覺秋不要太過固執(zhí),覺秋之前并沒有干什么邪魔外道,他雖然修煉的并不是很勤快,但是勝在天資,所以他比別的年輕妖精更有潛力成為神仙,就算不成為神仙,做個(gè)仙人門下自由的靈寵,那也是很好的,但是他卻在此事中無法出來。
覺秋道:“我多謝你的心意,但是醒春是我多年的兄弟,他的死我并不能坐視不理,諸位告訴我,這凌野出現(xiàn)在了何處,最后從何處失蹤的。”
攸寧讓花珂帶著他去現(xiàn)場看了一眼,沒想到這覺秋說,他知道他們在哪里,然后瞬間就飛走了。花珂回到攸寧跟前復(fù)命,說起這件事,攸寧搖搖頭道:“讓你看著點(diǎn),你還是讓他就這樣跑了。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亂子,到時(shí)候該如何是好”
他們正在商議此事,章延也湊了過來,聽到這醒春之事,和覺秋想要復(fù)仇之事,嘆道:“誰不想復(fù)仇呢辛玉的死因真相大白,難道我們就因此停下了嗎”
攸寧道:“這么說,你倒是有主意”
章延搖搖頭:“主意我倒是沒有的,如今推我們到這個(gè)地步,我們也為天庭廝殺過一場,按理來說,我們也算得上是忠勇了,結(jié)果只是抵擋住了他們的傀儡軍團(tuán),讓大人免受禁足之苦罷了?!?br/>
攸寧道:“這話不錯(cuò),不過我們能做的事情實(shí)在太少?!?br/>
這邊煙陽妖精在抓耳撓腮,那邊覺秋已經(jīng)找到了這凌野與米一的線索,可惜的是,他并沒有告訴旁人,而是直接自己去找了他們,若是此事覺秋帶著一大伙妖精圍攻他們的老巢,大概就沒有什么后來的事情了吧。但是這覺秋自命清高,認(rèn)為他們并不會幫忙,若是礙手礙腳,到處都是規(guī)矩,反而受到束縛。
覺秋并沒有當(dāng)這凌野與米一是什么大人物,即使他們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他們,又與他們打戰(zhàn),覺秋都不以為意,一是覺秋之前功法深厚,二是覺秋復(fù)仇之心十分堅(jiān)定。倒是無所畏懼了。
這覺秋的功力已經(jīng)入了化鏡,雖然之前與攸寧爭執(zhí),打得不可開交,但是攸寧是呈了他母親的內(nèi)丹,又得了辛玉的身子,再加上了桃木劍的助力,這才能夠與他相抗,而近日來,因?yàn)槁犅劻藘词忠呀?jīng)落網(wǎng)的消息,本來他已經(jīng)不該插手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把他給丟了。
丟了。這讓覺秋懷疑,或者這群妖精中有專門幫助他們的人在為他們打掩護(hù),如果是這樣,他便不能將這些信息告訴他們,若是讓米一知道了,他們的功夫仍舊是白費(fèi)了。懷著這樣的心思,覺秋麻利地來到了他們的藏身之所。
他躲了起來看看情勢。
覺秋能夠找到他們,全憑他自己的鼻子靈敏,像是能夠從遺留的蛛絲馬跡中找到那些特殊的氣味,然后在稍微辨別一番,就能夠順著這些微弱的消息找到那些當(dāng)事的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