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不錯(cuò)。慕公子神醫(yī)妙手……”正說著話,攸寧的心口突然驟痛,她皺眉撫著心口。
慕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發(fā)現(xiàn)有一股氣流在她的靈體內(nèi)涌動(dòng),又突然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
攸寧卻在慕歌身上聞到一股脂粉香氣。
“這東西如此怪異,我得為你想想法子?!蹦礁璧馈?br/>
法子?之前說要尋修煉之法,而那凌虛已死,要怎么尋呢?
攸寧道:“我們?cè)鲆娨晃煌鹾阃豕??!?br/>
只說了半句,她便不再多言。
慕歌道:“他也未必知其中法門,我們昨日見他那樣子,說的話也未必能信。”
“世家大公子,受了挫折之后,總是這樣的?!必鼘幮Φ?。
“你又怎知這些,看來還見過許多世家大公子了?”慕歌問。
“見倒是見過一些的,怎么,你還沒見過幾個(gè)閨閣小姐?”攸寧含笑,給慕歌倒茶。
“都是病人,哪里分是不是小姐,耄耋老人和孩童也是看過的?!蹦礁璧?。
“公子這番與我們一起前來,怎么不告知自己的相好,好讓她與我們一起?”
“寧姑娘越說越離譜了,我并沒有相好。”慕歌正色道。
攸寧見他臉色變了,趕忙賠禮道:“真是對(duì)不住,冒犯了你,我只是一時(shí)好奇,先前,陵光大人還隨口玩笑說你不近女色,不知是真是假?!?br/>
慕歌道:“哪里能算上不近女色,只是尋長(zhǎng)相守而已?!?br/>
“那么……”攸寧促狹一笑,“公子身上的脂粉氣,是從何處來的?”
“脂粉氣?”慕歌不解,自己聞了聞,“這……這定是我在山上遇見的醉紅樓蕊兒姑娘留下的。”
山上?蕊兒?
“你遇著她了?她去做什么?”
“她說是拜一個(gè)故人之墓,山上路滑,她險(xiǎn)些摔了,我扶了她。”慕歌道。
故人之墓?若只是拜祭,為何不讓醉紅樓的人知曉?帶了丫鬟小廝同去,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