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云村,坐落于九州大陸南部,是一個靠近海域地帶的小漁村,在這片大陸之上,此起彼伏的坐落著九個大洲,而靈云村,這就屬于九州大陸中靠南的一個小國家——秦州中的一個小村莊。
林一村的某座小山頭上,一個五六歲的少年,盤膝而坐,雙眸緊閉,如果仔細看去,男孩生了一副極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膚,精致的五官,一頭烏黑色的頭發(fā),更是讓小男孩年紀輕輕,便已經(jīng)擁有了一絲純天然的誘惑力。
就在這時,隨著小男孩放在膝蓋間的雙手緩緩從胸口前抬起,又壓下,男孩那緊閉的雙眼,這才緩緩的睜了開來,可是,如果你仔細盯著男孩的眼睛看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男孩的眼睛,竟然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色澤,左邊那只,是深邃的藍色,而右面那一只,卻是一抹詭異的金色,可是不一會兒,男孩眼中的金藍二色,悄然退去,轉(zhuǎn)而代之的是一雙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深黑色眼眸。
“吁”男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紅日,然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飛快地朝著山下奔去。
可是就是在男孩兒剛剛要踏進村口的一瞬間,突然,一句話,就那樣,毫無征兆且不懷好意的甩在了小男孩的耳朵里“呦,這不是龍昊天嗎?我說你這又是從哪偷懶回來了呀?”說罷,一片笑聲瞬間從周圍炸了開了。
看著眼前這一堆,和自己年紀相仿的人,龍昊天也沒有多說什么,更是不想多加理會,因為他再清楚不過了,和眼前的這些家伙,根本沒有開口的必要,于是,龍昊天就當作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也不去搭理他們,徑直的,朝著旁邊繞了過去,很快,就走在了那伙人的前面。
看到龍昊天居然不搭理他們,那領(lǐng)頭的少年,頓時就急了,因為在這村子的同齡人中,自己儼然已經(jīng)是小霸王般的存在,可是今天,這個龍昊天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連個面子都不肯給自己,這不是看不起自己嗎?想到這里,那少年兩眼一轉(zhuǎn),頓時又有了一肚子壞水,只見他看著龍昊天離去的背影,有意無意地吐了一句“誒呦有娘生沒爹養(yǎng)的傻子,估計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傻冒,而且還是一個大傻冒?!?br/>
那領(lǐng)頭的少年說到這,一邊看了看身旁的幾個小弟,同時,又抬頭仔細盯著向前走的龍昊天。
當然,也許對于其他事情,龍昊天不會怎么去在意,畢竟他不是那種喜歡惹事情的人,但是,唯獨有一點,不管是誰?也絕對不能觸碰,而那同時也是少年龍昊天心中,最大的底線。
那便是他的身世,可是現(xiàn)在,當眼前的這幾個家伙,居然就這樣,毫無保留的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這讓龍昊天怎么能忍?
于是,龍昊天動了,同時,他也是真的怒了,他背對著大笑的幾人,用憤怒的語氣說道“你,剛剛說的什么?很抱歉,剛剛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聽到龍昊天居然這么說,那帶頭的少年,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隨即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好,小爺我今天高興,就可憐可憐你,再給你說一遍,你可要豎起耳朵,仔細聽好了,你這個有娘生,沒……”
可是,那領(lǐng)頭少年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龍昊天便立即突然轉(zhuǎn)身,催動腳下步伐,如同狂風(fēng)般,一嘯而過,下一秒鐘,龍昊天的手,便狠狠的掐在了那領(lǐng)頭少年的脖頸之上。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場景,剛剛還在大笑的眾人,一時間,人生全都布滿了震驚之色,有驚訝,有惶恐,而那位被抓住的領(lǐng)頭少年,則是用驚恐的語氣說道“龍昊天,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放開,你難道不知道小爺我是誰嗎?我爺爺可是村長,假如你再不放開,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龍昊天就像沒有聽見般,反而是,手上的力道,又暗暗地加重了幾分“我管你是誰?楊峰,我告訴你,平日里你們?nèi)枇R,欺負我,我龍昊天可以忍,可是,你不該觸碰到我的底線,既然你碰到了,那么你便要給我付出代價?!?br/>
說罷,龍昊天手中靈力匯集,隨即松開了楊峰的脖頸,靈力立刻便匯集在了手中,隨即,龍昊天大喝一聲“翻天手,蒼天雖高仍可翻?!?br/>
隨即,龍昊天轉(zhuǎn)身凝視著周圍的其他人,右手指著倒在一旁的楊峰“都給我記好了,我龍昊天不是不敢惹事,只是不想惹事,但你若是苦苦相逼,我龍昊天,也絕不是那種怕事的人,今天你們給我聽好了,若是日后再膽敢觸碰到我的底線,那么今日的楊峰,便是你的下場。”
說罷,龍昊天扭頭轉(zhuǎn)身,朝著村子里面,走去。
看到龍昊天慢慢消失的背影,楊峰惡狠狠的說道“可惡,龍昊天,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沉重的代價,我會讓你知道,這個村子里,永遠只有一個霸主,那便是我楊家?!?br/>
靈云村的深處,龍昊天輕輕地推開了一處院落的大門,朝里面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
伴著龍昊天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美貌少婦便從里屋里探出頭來“回來了呀,今天修煉的怎么樣?飯已經(jīng)做好了,趕緊過來吃吧?!?br/>
龍昊天點了點頭,信步走進了屋子里,屋子里,陳設(shè)簡單,只有幾張再簡單不過的木桌、木椅,如果再要是說還有什么的話,也就只剩下擺放在窗角的那幾株小花罷了。
只見里屋之中,一個三十幾歲的婦女,正端坐在那里,女子身材秀美,眼神溫柔,面龐清秀,就仿佛如同天仙下凡般,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