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間斷的槍聲中,一聲節(jié)奏和原先迥異的槍聲驟然響起,與葉千狐位置相對的大樓另一端邊緣,一名殺手被子彈貫穿大腦,燦爛而又刺眼的鮮血在他的腦后綻放。
先生低吼著縱身飛躍二十多米遠的大樓,在半空中手槍連續(xù)兩槍精準地擊中兩個殺手的額頭,從懷中拔出巨大的手槍甩動著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從槍管中飛出,劃著一道弧線擊中一名躲在背面的殺手!
繼續(xù)低吼著,最后一名殺手眼睜睜的看著先生撞碎下面一層的玻璃,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在建筑物背面,葉千狐同樣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知道是時候了。
鐵門再一次被開啟,幾乎是在同一瞬間,葉千狐和先生同時開槍。
躲過對方手槍發(fā)射的子彈,閃身猛然跳出鐵門,手中的兩把手槍不停的朝著葉千狐射擊。
葉千狐已經離開的原先的位置,依舊低伏著身體,如同幻影一般閃避著一顆顆致命的子彈,同時作為反擊,手槍繼續(xù)聽不到間隙的朝著先生猛烈開槍。
兩根人滾落在地上,相距不到兩米的距離,幾乎是面對著面互相開火,密集的子彈在兩個人之間紛飛。
除卻子彈的聲音,兩人之間只剩下沉默。
他們誰都不敢犯錯,因為犯錯的代價就只有死亡!
他們誰都沒有選擇拉開距離,與之恰恰相反,兩個人手槍不停的開火的同時仍然在持續(xù)的拉近著彼此之間的距離。
不過瞬息之間,兩個人已經完全接近對方。
近身搏擊配合著手槍,危險從來都沒有如此靠近。大多數時候葉千狐和先生開槍的時候,手槍基本都快要抵在對方的臉上,他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只是憑借一個最簡單的擺頭動作來躲開子彈,感受著子彈擦著自己的臉龐飛過!
那名最后的殺手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身后的動靜,然而他只是剛剛繞過中間的建筑,兩顆子彈瞬間奪走了他的生命,一顆貫穿了他的大腦,另一顆貫穿了他的心臟,他甚至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都沒有看清。
葉千狐左手反抓戰(zhàn)術刀,右手是他那它槍膛已經發(fā)熱的手槍。
先生的手槍對準葉千狐的胸膛開槍,葉千狐瞬間向著側面滾動,同時戰(zhàn)術刀劃向先生腳踝,右手手槍飛快朝著先生側后方開槍。
先生同樣滾動著閃避開葉千狐的射擊,兩個人同時順時針滾動著朝著對方開槍,但是子彈全都遺憾的稍稍落后于對方。
他們幾乎已經習慣了這樣,每一次明明覺得這一槍就可以殺死對方,結果對面這個該死的家伙總是通過驚人的閃避動作躲開必殺的一擊,這種或許在外人開來分外精彩,但是對于戰(zhàn)斗的雙方來只有無比的驚險和窩火!
戰(zhàn)斗越是繼續(xù),先生心中的驚訝越是濃重。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十字架對他安排的一場刺殺,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真正讓他遇到危機的并不是十字架,而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葉千狐的年輕和他的戰(zhàn)斗素質一樣讓先生驚嘆,他不曾想到,除卻兄弟會之外,竟然還能夠遇上這么優(yōu)秀的戰(zhàn)士!
葉千狐再一次打空一個彈匣,每一次到了這個時候才是最危險的,眨眼間的時間退出手槍的彈匣,彈匣剛剛離開手槍的瞬間,葉千狐左手的戰(zhàn)術刀已經抹向了先生的咽喉。
先生退后一步同時仰身避開戰(zhàn)術刀,目光閃過,赫然看到被葉千狐甩出的彈匣又被葉千狐踢中,高速飛向他的,額,他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