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聽到于敖起身,要隨她來,也聽到史棣文起身,對于敖故技重施:“我這煙癮上來了,不如你幫我陪陪喬先生……”
她走遠,下文漸漸淡去。
靠在洗手間外的墻壁上,她熬過了喉嚨處的奇癢。
史棣文隨后而來。
付荷替于敖求情:“你別再對他左一句喬先生,右一句喬先生了,既然屢試不爽,你就行行好?!?br/>
史棣文摸出煙來:“我這也是在幫他,他求之不得?!?br/>
付荷拿下煙:“發(fā)著燒,別抽了?!?br/>
“這種情況下,女人大致可以分為兩種,同樣是為我好,一種是說別抽了,還有一種是幫我把煙點上,你猜,我更喜歡哪種?”
付荷心里有答案:你更喜歡我。
但這話不能說。
她只能將煙塞回了史棣文的嘴里:“火?!?br/>
“真要幫我點上?”
“嗯。”
付荷說到做到。
史棣文不是不意外的,再加上發(fā)燒,第一口吸了個斷斷續(xù)續(xù)。
付荷退開一步:“就你這弱不禁風(fēng)的,打哪門子網(wǎng)球?傷口再裂開怎么辦?”
史棣文連抽了三口便將煙掐了:“你擔心我?”
“我擔心你血濺網(wǎng)球場,人家以后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到時候你替我上場,我替你做裁判?!闭f著,史棣文靠近付荷,“放心,我會向著你的?!?br/>
付荷抵住史棣文:“你說話就說話,別靠這么近?!?br/>
洗手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推開。
太突然了,以至于付荷和史棣文保持著幾乎面對面貼合的距離,來不及分開。
兩位妝化得大同小異的婦人從洗手間里有說有笑地出來,裝作不多事,卻又忍不住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