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兩旁的宮人自覺退下,昭離不動聲色,已經將人逼到了殿內。
屋內似有人故意烘著暖流,一股莫名的曖昧在恍惚間燒了起來,鐘晏玄退至殿內,臉上就開始發(fā)燙。
"幾日沒見,難道就不想我。"昭離丟下大毞,里面是不多見的亮白色錦衣。
他充滿誘惑地靠近鐘晏玄,昭離指尖都帶著燙,摸著鐘晏玄冰冰涼涼的額角,。
"好了嗎?"他語氣柔和,溫柔至極。
鐘晏玄懶得回應他,打開他的手,聽到人忽地笑了,"我問的是底下。"
昭離挑著眉頭,目光下移,仿佛已經把鐘晏玄剝干凈了。
昭離箍住人,帶到床邊,握住鐘晏玄的手,帶著它向下,伸進自己的衣裳,碰到那堅硬,"它想你了,很想。"
"你有完沒完?"鐘晏玄抵住他,不耐煩皺著眉頭。
這個人是禽獸么,見到他腦袋里就只有那幾個字。
昭離帶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腫脹欲望,上下套弄,弄得兩人之間的氣氛都潮熱。
即使不再是第一次,鐘晏玄依舊是不情愿的,他抽不開自己的手,即使手腕已經被昭離捏得泛紅。
"想做,我想做。"昭離撫著鐘晏玄凈白的臉,壓上前去親他倔強蹙起的眉。
鐘晏玄抗爭地抵著他,排斥昭離的親密。
"不要惹怒我,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么。"昭離抵著鐘晏玄耳根,舔弄著。
"你應該不想她承受和你一樣的事情吧,福安公主,姿色也是不錯的……"
"混蛋!"鐘晏玄縮緊了身子,低吼出聲。
鐘晏玄由昭離任意地壓著,感受著生理上一層層起來的刺激。他微微蜷縮著身子,盡量讓自己不那么狼狽。
觸及到這具身體,避無可避,鐘晏玄掙扎地喘息道:“你去淮江,干什么?”
昭離吻著他,盡情地揉弄他胸前,畢竟欲望壓在心頭,他只好暫時性回避:"晏玄,想做。"
昭離呼吸急熱,褪去自己的衣裳,裹住越漸發(fā)熱的鐘晏玄。
他伸手往下,突然探到低下的濕潤,不由地更加癡迷:"原來,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更誠實。"
"哼。嗯……"手指摳挖進去,昭離總是能最快地把握住他的敏感,致使他狠話沒有放出來,就已經淪陷在情欲的詞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