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招娣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哪哪都酸,就像是以前,干農(nóng)活干久了的那種,疲累的很。
她之前從來沒有在空間里頭勞作這么久,也就不知道,原來心神投入到空間里勞作,疲累感會投射到身體上。
這樣的話,以后再要在空間里面勞作,就要控制一個度了,畢竟,這個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抗不住高烈度的勞動的。
這么一想,就感覺肚子餓得慌,同時膀胱漲得快要炸了,也顧不得多觀察身邊的情況,睜開眼,略微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是在一個空曠的病房內(nèi),立刻就要爬起來去廁所。
等到她釋放之后重新找回了病房,就發(fā)現(xiàn),病房里頭正等著兩個醫(yī)生和護士。
正焦急等待的護士一看陳招娣進來,眼睛一亮的喊:“周醫(yī)生,陳招娣回來了,她還真的清醒了啊?!?br/>
周醫(yī)生也是一臉的驚奇:“是啊,還真醒過來了,本來還說要再檢查看看呢。陳招娣,快,坐下來,我給你檢查檢查,真是奇怪了,剛才還沒發(fā)現(xiàn)有清醒的跡象,現(xiàn)在怎么就能醒過來了?”
陳招娣被拉著坐在病床上,被周醫(yī)生上下一通檢查,結(jié)果還是那樣,除了額頭人中的傷以外,也就是嚴重營養(yǎng)不良,其他的沒有問題,怎么清醒的,不知道。
問怎么昏迷的,陳招娣茫然的搖頭,不清楚,不知道,怎么醒的?就這么醒的??!
這一通檢查,把周醫(yī)生跟護士兩個檢查得滿頭霧水,不過,病人沒有大礙終歸是好的,就準(zhǔn)備安排陳招娣再住院一晚觀察一下,如果明天沒有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好了,陳招娣,你現(xiàn)在身體沒檢查出什么大問題,以后回家了,多吃點,把身體補好點就可以了,今天再住一晚上,明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對了,你家人呢?讓他們給你交個住院費去?!?br/>
陳招娣詫異的問:“醫(yī)生,我住院費沒交?那誰送我來的???他沒交嗎?我剛醒,沒看到人啊?”
護士睜大了眼睛:“不是,你送來的時候有個什么三大爺?shù)慕o你交了治療費,但是現(xiàn)在要住院,還得補交住院費啊,后來你父親不是來了嗎?你沒看到他?”
陳招娣茫然搖頭:“我醒了就沒看到人啊?!?br/>
護士急了,這都什么人啊,女兒住院,當(dāng)父親的怎么能不交費就跑了呢?
周醫(yī)生攔住護士問:“那你家住哪里?你父母在哪里上班???”
陳招娣怯怯的說:“我爹叫陳大頭,是個窩脖,平時就在南鑼鼓巷附近糧站等活,我媽胡梅花,在國棉一上班,今天她上白班,晚上八點下班,一般的話,太晚了,就在廠里睡,明天早上她會回家?!?br/>
周醫(yī)生記錄下來這個信息,有工作地址,醫(yī)療費就跑不掉。
跟護士兩個又囑咐了幾句,就走了,臨走時,還對陳招娣說:“你先別睡,等會讓護士給你帶點飯,吃飽了再睡?!?br/>
陳招娣感激不盡。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她現(xiàn)實里的身體那真的是一滴水一口糧食都沒進嘴。
大院里的人把她送過來不管她這些很正常,畢竟是禽滿,可她爹陳大頭不僅不給她交住院費,連跟醫(yī)生護士打個招呼都不干的跑掉了,這是生怕她餓不死啊,連個陌生的醫(yī)生都不如。
過了會,那位護士果然送來了兩個窩頭一杯水,她感恩的吃完了,漱了口后,又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