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br/>
    馮玉站起身：“高琬韻你平時(shí)什么口味啊，阿姨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菜?！?br/>
    我趕緊說：“沒事沒事您別忙了，我不在這兒吃——”

    “都十一點(diǎn)多了，隨便吃一口就是。不過我媽燒菜我也不敢恭維就是?！?br/>
    唐緣擺擺手，讓我不用客氣。

    于是我笑說，那好吧，馮老師您也不用太客氣，我什么都吃，您少弄點(diǎn)就好。

    馮玉離開了以后，客廳里就只剩下我和唐緣了。

    我沒馬上說話，唐緣也是。

    沉默了大約半分鐘，她先開口了。

    “我媽不在，咱們就直接說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覺得，黃行知到底是不是黃嵐。”

    唐緣：“如果我從沒懷疑過，又怎么會跟著展卿的俱樂部這條線，一直闖到紅會所里？”

    這會兒我才終于明白：“你表面上是幫宋子衿她們那些受害的女孩討公道，其實(shí)是在查黃行知？”

    “我知道這樣做有危險(xiǎn)，但我要不是用這個(gè)辦法，我現(xiàn)在怕是連尸骨都沒了。至少這樣，陳凜望還能保我，不是么？”

    “所以，你有結(jié)論了？”

    我小心翼翼道。

    “有沒有結(jié)論又怎樣……我爸能回來，還是我爸能回來？”

    唐緣若有所思地看我。

    我吸了一口氣：“至少，我們可以知道真相。我們的父親當(dāng)年……我想，他們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一個(gè)人是愿意看到的。對吧……”

    “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我爸只是意外墮崖死的？”

    唐緣抬起臉，眼睛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