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我笑著說,陳總您可別這么講。
“那小子都二十五六了,自己能保護(hù)自己。你不信,他吉他里還藏大砍刀呢!”
其實(shí)我有點(diǎn)醉了。
我酒量不行,尤其是后勁兒扛不住。
走到前面的樹根下,我又開始吐。
陳凜望還是跟之前一樣,悄悄過去給我買礦泉水,濕巾紙。
我吐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眼睛還是淚汪汪的。
我自嘲說:“陳總,真不好意思。每次跟你出來,我都像個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我說,我以前不是這樣。
我媽在我四歲時(shí)候就跑了。
我爸很忙,我一個人跟奶奶生活。
我心疼老人,從小就很自立自強(qiáng)。
沒有媽在,我自己也能把小辮子梳很好,白鞋子刷的干干凈凈。
我爸走了,我一個人照顧病重的奶奶,那會兒我也就才十四歲。
家庭重?fù)?dān),學(xué)習(xí)壓力,我都扛下來了。
我去美國,兩個弟弟各自處在不同階段的叛逆期。
我對付他們,一樣游刃有余。
只是后來,我遇到了徐戎斌。
他又暖又紳士,把我身上的盔甲和利刺一根根拔掉。
他不用我洗衣做飯,不用我操勞家持。
他寵我疼我,等到我四體不勤,磨光爪牙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