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吵鬧聲,驚到了里面治病的謝雨,房間大門緩緩打開,身著一襲白袍,年約六十的謝雨走出來。
“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老夫還怎么扎針治療?”謝雨皺眉喝道。
梁勁軒和梁興隆立馬迎上去,擔憂道:“謝神醫(yī),我爺爺(父親)怎么樣了?”
“暫時保住了性命,晚些我施展一套我?guī)煾競魇诘慕^學(xué)針法,梁老爺子就能醒來?!?br/>
末了,面色一沉,心有余悸道:“也就是我來得早,若晚幾分鐘,老爺子性命不保啊!”
梁勁軒和梁興隆松了口氣,連忙道謝:“謝神醫(yī)辛苦,梁家自然不會虧待謝神醫(yī)?!?br/>
“等父親醒來,定有重禮相贈?!?br/>
“還請謝神醫(yī)鼎力相助!”
謝雨頷首:“醫(yī)者仁心,這是自然?!?br/>
“你與我有些交情,我也愿意施展師父傳授的絕學(xué)針法。換做別人,別說請我施展絕學(xué),想請我出手都不可能!”
梁興隆卑躬屈膝,很是恭敬:“這是自然,有謝神醫(yī)出手,家父定能無恙。”
說完,話鋒一轉(zhuǎn),看向葉凌天冷聲道:“只是有些人,卻不把謝神醫(yī)放眼里?!?br/>
“哦?”謝雨眉頭輕蹙。
梁勁軒順勢開口,把葉凌天質(zhì)疑謝雨身份的事說了出來。
“哼!”謝雨冷哼一聲,極其高傲地盯著葉凌天,“何人也敢質(zhì)疑老夫,質(zhì)疑家?guī)煹纳矸???br/>
“我?guī)煾改耸窃拼ㄡt(yī)學(xué)界大拿,他什么時候收徒,收什么人做徒弟,難道還要稟告給你嗎?”
面對謝雨的話,葉凌天嘴角輕笑,“別人不敢說,但崔忠堂什么時候收徒,收什么人做徒弟,我還真能知道?!?br/>
剛說完,梁勁軒怒喝:“住口!謝神醫(yī)沒當眾發(fā)火是涵養(yǎng)好,不代表你能繼續(xù)放肆!”
梁興隆跟著道:“沒錯!崔神醫(yī)不愛聲張,收徒自然不會宣揚,不然人人都擠進煙雨樓想拜師,崔神醫(yī)還怎么研究醫(yī)術(shù)?”
謝雨面露慍怒,一甩衣袖,喝道:“不錯!家?guī)熒缘驼{(diào),對我們幾位弟子早有叮囑不要張揚,潛心研究醫(yī)術(shù)回報社會。若不然云川杏林,豈會沒有我等名號!”
“你若不信,隨時可以去煙雨樓求證家?guī)?!詢問是否有我這個徒弟!”
眾人見謝雨落落大方,情緒自然,加之的確救回了梁老爺子,對身份不再有所懷疑。
反而對梁婷婷和葉凌天更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