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得先下手為強!”李越道:“把我七姐吃了,讓公孫小狗沒得吃,那還不氣死他?”
“說的對,說得對!”秦墨拍了拍李越的肩膀,“老八,可以,越來越聰明了,這智慧都快趕上我了!”
李越干笑一聲,“我告訴你,這也就是你,換做別人我才不告訴他,這帽子要是戴在你的腦袋上,以后你出去,尉遲,程大寶他們都得笑死你,說你吃別人的剩飯。
你按照我說的做,別人就會笑話公孫小狗了,知道不!”
秦墨不住的點頭,一把勾住李越的肩膀,“好兄弟,還是你想的周道!不過,我怎么把她叫來???“
李越摸了摸下巴,“有了,你裝病唄,我再去找我七姐,到時候......”
聽完李越的話,秦墨絲毫不覺得那里不對,也不覺得怕,或者說,他壓根不知道強迫女子是大罪。
李越說李玉漱是他的,那他想怎么都行。
“好,我這就裝病......”
兩人一拍即合,隨后秦墨裝病,李越隨即來到了李玉漱的宮殿,“七姐!”
李玉漱這會兒愁眉苦臉的,眼睛還有些紅腫,一看就是剛哭過。
見到李越,她蹙眉道:“老八,你怎么來了?”
“哎,還不是因為你跟憨子的婚事!”李越道:“你天天這樣,我這心里也不是滋味!”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父皇心意已決,木已成舟,我不嫁也得嫁了!”李玉漱趴在桌子上,悲傷的哭了起來。
就在她絕望之際,李越的一句話,讓她燃起了希望。
“七姐,這件事也許還有轉(zhuǎn)機!”李越道。
李玉漱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李越,“什么轉(zhuǎn)機?”
“我了解憨子,他這個人對男女之事半點都不了解的,根本不知道喜歡是什么。
而且他要是不喜歡一個人,說什么都沒用的。
或許,你可以去找憨子,跟他好好聊聊。
憨子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只要他點頭,不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