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兢兢業(yè)業(yè)干了這么久的時間,不給我工資,不給我賠償,還想讓我賠錢?”
徐長生都樂了。
對于這種無知又自大的東西。
他非常熱衷于對其展開抨擊。
不過通常而言,這種人的魔抗也比較高。
用人話來說就是臉皮厚。
“沒錯!就是這樣,你還想怎么著?”
張姓副總目露挑釁。
神色是不屑。
“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們公司家大業(yè)大,但不代表任何乞丐都要施舍!像你這樣的,我沒見過1000個,也有800個!”
“以為在這兒干上一兩年,就是老員工,可以肆無忌憚?”
“我就把話放這兒了!對公司造成影響的人,公司有理由直接開除!”
一旁的河童經(jīng)理,嘴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您不用為這種人生氣,這點(diǎn)小事,交給我來做就行了?!?br/>
他直接掏出手機(jī),向保安經(jīng)理打去電話。
“喂?你們都是死人嗎!不知道這邊有人鬧事?趕快給我過來,把這瘋子拉走!”
正說著,他就想上來去扯徐長生的胳膊。
徐長生嫌棄的輕輕一拍。
“嘶!”
河童男經(jīng)理頓時疼的眼睛都瞪得溜圓。
“你敢打我?!”
徐長生瞥了他一眼。
“我有打你嗎?怎么,你身上有任何被我打的痕跡嗎?你敢來拽我,我推開你的手,這也叫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