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將林嵐送回了清岳縣,葉云還得馬上趕回去,莊老讓他去家里吃飯,這個家宴總是不能夠缺席的,所以也只能夠委屈林嵐的。
但是二胖仿佛根本不在乎一樣,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等來到了清岳縣剛剛修好的車站之后,林嵐的表情才黯淡了下來,這也是人之常情,雖然她在天府市的時候能夠跟莊夢蝶和平共處,但是在一些重要節(jié)日到來的時候,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夠陪在自己身邊跟自己說一些甜言蜜語呢。
“二胖,我……明年我到你家里過年啊?!比~云看到林嵐的表情,忽然覺得很心痛,只恨自己太過于貪心,對她們?nèi)魏我粋€人都不舍得放手,他只能夠盡力的做到最好,讓每個女人都不傷心,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了。
“沒事,你要想著我,每天想我一千遍,不許出去勾三搭四的,不許到處拈花惹草,狂蜂浪蝶往你跟前湊的時候,一定要把持住,想想我,想想茜茜,還有齊姐姐,還有凌姐姐……”林嵐掰著指頭數(shù)著葉云的女人,聽得他額頭都冒汗了,不過林嵐說出凌雅的名字,還是讓他大為震驚。
“凌姐姐,跟她沒有什么關系吧?!比~云小聲的說道,很是心虛的樣子。
林嵐就笑了,抱著葉云的脖子,臉頰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蹭著:“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驕傲又自立的女人,可是命中注定我遇見了你,我所有的防備在你面前都不堪一擊,葉云,我要求不高,只求你這輩子,都對我好,一直都對我這樣好,就夠了,在其他人面前我依然是那個驕傲的林嵐,但是在你面前,我只愿做一個傻傻的二胖,上次凌姐姐到天府市來,她看你的眼神跟我看你的一樣,我是女人,這點瞞不過我的,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我只是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位置?!?br/>
說著林嵐用指甲在葉云心臟的位置花了一個小方格,仿佛表示她就需要那么一點點的位置就足夠了。
聰明的女人知道如何來拴住一個男人,林嵐無疑就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葉云眼眶酸酸的,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著說道:“你是要給我下蠱么?!?br/>
“對,你在心里下蠱,讓你永遠都忘不了我。”大顆的淚珠從林嵐的眼眶滾落,葉云緊緊的抱著她說:“好了,我還是去看看伯父伯母吧,當初沒有伯父,我也撈不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啊,之后一直都沒有機會表示感謝,就趁這次機會吧。”
林嵐拿出濕巾擦了擦眼角,咬著嘴唇說道:“才不要你去呢,這么快就想要當上門女婿吖,你可是還沒有度過考核期呢,好了,我走了,記得要想我哦,過年之后我就回天府市去,那時候你要陪著我到處玩,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人?!?br/>
葉云重重的點頭,手伸到林嵐的后腦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狠狠的吻了下去,一直到兩個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林嵐才掙扎著推開了她,此刻的二胖媚眼如絲,有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媚態(tài),伸手點了點葉云的嘴唇,咯咯笑著說道:“小饞貓,拜拜?!?br/>
說完推門下車,提著自己的行李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流之中,葉云用力的錘了錘方向盤,讓自己糾結的情緒有一個發(fā)泄的地方,等到林嵐到家之后給他打來電話之后,他才調(diào)轉車頭往天府市開去。
不過葉云最終還是錯過了莊家的晚宴,對此莊老也沒有說什么,這次吃飯就是最普通的家宴罷了,沒有什么要提點葉云的地方,何況莊老也知道葉云現(xiàn)在算得上是大忙人,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他不能夠上門也在情理之中,倒是莊夢蝶有些不開心,但是葉云把理由給她說了之后,小妮子倒是馬上就表示了理解。
因為胡學文查到了綁架俞夏那些人的蹤跡。
葉云馬上就調(diào)轉車頭往胡學文指出的那個地點開過去,差不過一個小時左右才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胡學文跟陳哲兩個人的車子??吭诖迩f外的竹林中,在夜色的掩護下,倒是看不太出來,葉云也小心謹慎,沒敢開車頭燈,在陳哲的指引下慢慢的將車子開了過去。
“怎么樣,關在這里么。”下車之后就著急的詢問,陳哲搖搖頭,指了指村莊的方向。
“俞夏沒有在這里,應該是已經(jīng)連夜送回了湖西省,這里是抓他的人停留的地方,這群人不像是專業(yè)的人士,倒類似街頭的小混混,他們倒是沒有怎么擔憂,照樣該吃吃該喝喝,到這里不過是臨時落腳,我懷疑他們是要去不遠處的一個旅游景點游玩。”
葉云冷冷一笑道:“興致倒是不錯嘛,有幾個人參與了這件事?!?br/>
“四個,不過他們有一把二連發(fā)和自制的散彈槍,威力還是蠻大的,尤其是散彈槍,里面灌裝的都是鐵砂,一槍打出來覆蓋面積太大了,云少,我已經(jīng)通知了戰(zhàn)友們,你還是不要過去了,等會我們把人給你抓過來?!?br/>
“小心。”葉云拍了拍陳哲的肩膀,說實話對付幾個小混混陳哲他們完全不在話下,就是對方手中有家伙,這就讓人比較頭疼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葉云是不讓陳哲他們掏槍出來的,這東西在國內(nèi)畢竟是禁止的物品,如果被有心人利用起來,對葉修就很麻煩。
怎么,你兒子開個公司,還雇傭帶槍的保鏢。
國內(nèi)的環(huán)境就這么讓你們不信任么。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操蛋,簡直就是個笑話,可是你還不能夠否認,不然就是公然跟體制過不去,這個罪名,沒有人承擔得起。